第(2/3)页 桓川笑道:“嗯。” 白宪嫄又问:“那你当初中蛊,又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样吧?” 桓川浑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说:“鲜卑太子拓拔丕。” 白宪嫄:“是他给你下蛊?” 桓川点头:“从我们母子去了北朝,他就专跟我过不去。 我那时候小,又没受过什么委屈,不懂什么叫苟且偷生,屡次与他结仇。 他只比我大两岁,年纪小的时候也就是欺负我,年纪大了以后,他就对我动了杀念。 我母后因为保护我而死,他知道我必找他报仇,便更加打定主意要我性命。 他有一个会养蛊的老仆,便让他在我体内种了蛊,说要看我肠穿肚烂,被蛊虫噬咬而死。” 白宪嫄气愤不已:“如此狠毒!” 桓川说:“此人生性暴烈残忍,经常以杀人为乐——当然,他杀的都是汉人奴隶——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 白宪嫄恨得牙痒痒:“找人去杀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