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牛回到家后便卧倒了,在这一路上,他的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躺下后,他却睡不着,全身上下,不时的在剧痛,那股感觉,当真是钻心般的。 他掀起自己的上衣,只见那些出现在自己前胸上的符号,非但没有消失的趋势,上面的颜色反而越来越深。 阿牛不是没有想过用水清洗,但那些符号的位置摸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是与皮肉融为一体似的。 这期间,阿牛的妻子想去给他请个大夫。自己的男人疼成这个样子,她不由得一阵心疼。 阿牛一听要听大夫,死活都不肯,因为这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他本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那股剧痛,已经不光是局限于皮肉,浑身上下的骨头,由内到外都在散发着疼痛。 听着阿牛的惨叫,他的妻子,急急忙忙的把村中的马大夫请了过来。 马大夫这人四十多岁,据说会点道行,年轻的时候,专门替人看风水,也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地方。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再也不替人看风水了,窝在村子里,当了十几年的赤脚医生。 当马大夫赶到阿牛家的时候,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只见阿牛躺在木床上,一脸的痛苦之色,不时的在那里翻滚。 他的动作很僵硬,仿佛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马大夫用了一个定身术,将阿牛定住。 然后,将煤油灯拿到阿牛的前胸旁,将头凑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下,那些奇怪的符号,顿时一览无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