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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公主死了。”

    季疏云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重复了一遍。

    扎西的表情很是精彩，有错愕，有惊讶，有不解，有疑惑，还有意思几不可查的，痛快！

    对，就是痛快。

    想拉姆那样的魔鬼，就算是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见扎西沉默不语，随后挑起眉梢，问道，“难道，扎西将军就不好奇，拉姆公主是什么而死？”

    扎西抬眸，咽了咽口水，才道：“为什么？”

    “被箭射死的。”季疏云笑眯眯，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是有不少人在心中诅咒她不得好死么？她的确也是不得好死，万箭穿心而死。”

    “嘶……”扎西倒抽了一口冷气，但是那个表情却极为震惊，比知道了拉姆死了的那一瞬还震惊。

    这样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他知道拉姆是如何死的。

    轻轻打开了扇子，季疏云一边轻轻拨动着，一边道：“可汗是不是经常用这一招来杀人，又或者说，他用这一招，杀了多少人？”

    扎西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攥起，心中有些震惊，他抬眸对上了季疏云的眼，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双眼睛彻底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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