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面的人凶巴巴地瞪着他,容稣言手停在半空。 灵琼凑过去,鼻尖对鼻尖,几乎快要贴上。 “容稣言,我让你做的事,才是你应该做的。你不许反抗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容稣言:“……” 容稣言对自己的身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把手放回去,僵着身体让灵琼给他上药。 … 灵琼给容稣言抹药,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擦得特别慢,好像是故意折磨他。 可是容稣言余光扫到她脸上的认真和严肃,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身份云宫少主,平时都被人捧在手心里。 她说的话没人敢反驳,更不允许有人反驳她,这只是她的习惯。 容稣言想完才觉得不对劲。 他想这些做什么。 “好了。” 灵琼满意地将药膏盖子盖上,放在他手里,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自己上药吧,别让我看见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影响心情。” 容稣言握着手里的白玉瓶,“是。” … 晚些时候,飞羽把容稣言叫去旁边吩咐他接下来要在灵琼身边做的事。 包括但不仅限于今天更衣挽发这些事。 总的来说就是灵琼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 只要灵琼没让他走,他就不能离开。 说白了就是贴身伺候的人。 接下来几天,灵琼似乎在让他熟悉环境和他需要做的事,一直没有外出,窝在星月峰上。 伺候她更衣熟练几次,也就没有第一次那么慌张,逐渐熟练起来。 经过几天磨合,容稣言就不用飞羽在一旁指点了。 容稣言捧着飞羽刚才交给他的一罐新茶,回到庭院里,一眼便瞧见站在那株金灿灿的树下,矜贵清绝的身影。 “容稣言。”小姑娘仿佛知道他来了,脆生生的叫他。 “少主。” “把我剑拿来。”说完又补充一句:“我房间左边有扇门可以打开,就在里面。” 容稣言去灵琼的寝殿拿剑。 那扇门后摆着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多为奇珍异宝。 不愧是云宫的少主…… 而灵琼说的剑,是一把通体雪白的剑。 容稣言看见那把剑的时候还惊了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