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推开门,池秋还在。 瞧着萧玉捧进来的一大捧的花儿,金灿灿登时是容光焕发,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倒是池秋性子沉稳得很,瞧着萧玉手中的大捧花束,发起了愁: “玉儿啊,你这又是搞得哪样?如何一下子摘了这么多花儿过来?可又该如何是好?” “这有什么,找给大瓶,给她一并的全养起来呗!我房间里好像就有一只缠珠瓶!”萧玉白了他一眼,将花丢到他手中,自己忙着去寻花瓶。 笑呵呵的寻得花瓶,再小心的灌了满满的一瓶水过来,萧玉这才坐到金灿灿的榻边,一枝一枝的自池秋手中取花来插。 说起插花什么的,前世好像也曾偶尔听教官提起过,故而,一朵一朵的慢慢插来,倒也颇有意趣。 见她的活儿做的别致,池秋也慢慢的来了精神,不住的在一旁端详指点着,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不时的给萧玉提点建议。 有时说得不耐烦,他一会亲自的伸出尊手,不厌其烦的帮着萧玉调整花枝的角度。 不满于萧玉的愚钝,他甚至直接的立在她的身后,手把手的帮着她插好那些娇媚的花枝。 几个人,聚精会神的做着同一件事,倒也其乐融融,欢笑声不断。 待到沉着脸儿的南宫平忍无可忍的推门而入时,除了听到满屋子的欢声笑语,还亲眼看见,那位极端不知自觉的池秋王爷,正执着萧玉的一支素手,教她插花。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