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压制三尸丹的解药。” “你们知道些什么?”路屠站了起来,握着剑的手指缩紧。 “怎么?想灭口?”骞绯月蹲下身,拿着匕首在路朝天的胸口比划着,“要不,我先替你灭了他?他也知道不少呢!” 路屠的眉头皱了皱,低头看着胸口已经开始正常起伏的路朝天,终于是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剑:“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你能拿出什么?关于义渠王的情报?还是燕西的情报?”骞绯月冷笑一声。 路屠脸色一僵,“难道不是?” 千默抬手拿过骞绯月手上摆弄着的匕首:“小心割到手!” 骞绯月吐吐舌头,乖巧地坐到一边的蒲团上。不得不承认,刚才千默对那个巴图丽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千默把匕首丢到佛龛上,看着巫神的神像淡淡问道:“连命都不要了的人,你觉得他会背叛你么?” 路屠微微一怔,靠着柱子坐到路朝天身边。看着他慢慢稳定下来的呼吸,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我只是不想牵连他。” 那些人的势力太大太强,与他们作对,无疑是螳臂当车。然而,他与他们,势必最终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既然已经可以预知自己的死,又何必再牵连进他。 路屠解下腰间的海螺,放到耳边,听着里面轻轻的潮水声,看着地上这张已满是沧桑的脸。 阿哥,你老了呢。途途,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这么幼稚的海螺,你怎么还带在身上。 “阿哥,为什么海水这么咸呢?” “因为渔人流了汗啊!” 阿哥,海螺的海水也是咸的呢。 路屠的脸上,一滴泪水滑落,流到了他的唇上,滑入了他的口中。又咸,又涩。 “途途,已经死了。”路屠把海螺别回腰间,“当一个女孩为了他被十几个畜生蹂躏而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活着的,只不过是一具死了灵魂的驱壳而已。又何必再多拖上一个干净的灵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