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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愿意当第二？”何月悦察觉到李大肚脸上的神色变化嬉笑道，“你若是想当第一我可不敢修改，小女子身价没有那么大，禁不起挥霍。”

    李大肚听到这里，再看到何月悦眼底的那一抹忧愁，脸上的所有思虑都抛之脑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然可以，第二有什么不好，能在教皇冕下之下那是我的荣幸。”

    “那我该继续加油，把你的功劳再提一点。免得你心里不对称。”

    何月悦心情甚好，她很清楚李大肚的心思，所以她要拉小这个功劳与那个人情之间分量的差距。

    “注意休息，适当就好。”

    李大肚语气轻柔，一言之中情绪夹杂。

    正在转身离开这军营的何月悦听到身后的身影身形一顿，随后才继续离开，李大肚看不到她的面容，这种纠结如同一团毛线的表情表明她内心正在进行怎样的挣扎。

    ……

    幽深的走廊内一袭正装的迦叶娜娜通过那高达四五米的大门走入教皇宫的中央神殿，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正慵懒的坐在那高高的教皇宝座上的少年，她的教皇冕下肖枫。

    中央神殿内没有打开明灯也未点燃蜡烛，而是通过那高达百米的苍穹所投射进的光线，而最终抵达神殿内的光线很微弱，这使得中央神殿的氛围非常压抑与神秘，就算拥有近乎于半神之力的迦叶娜娜也心生畏惧，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尊高达几十米的晨曦神像，在这尊神像面前她就像是被剥夺精光的婴儿，所有都暴露在这昏暗的阳光之下。

    “尊敬的教皇冕下，您是吾主耀光行走在人间的选民，您就是吾主耀光的化身。”迦叶娜娜行了标准的礼仪后，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就这样站在肖枫的台阶下面。

    对于迦叶娜娜的起身，肖枫并未阻止，按照教会所发布的教规，裁判所的大审判长与圣女这两个职位都算是晨曦之主耀光的选民，面见教皇可以不用跪礼。迦叶娜娜此时行了跪礼，就已经是对肖枫的敬意，但这是出自她的尊敬，若是长跪，这就会上升到教皇篡神位的问题上，意思就是教皇权利与神平等。

    这也是防止下一任教皇上任之后，会形成权利过度集中后的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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